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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进山遇杀手

取回定做的被褥铺盖和棉衣的时候,自行车后座上只放了一套被褥和棉衣,还是比较薄的那套单人被褥。

弓箭刀具没到手,王延宗也不纠结,这几天晚上他把投掷肝满了,鹅卵石在他手里也不比真理差多少,除了射程比不上真理,在灵活性和火力持续方面绝对超过。

自行车一骑,王延宗出城就象东北方向赶路,在图书馆找到地图,燕山的地形地貌和附近的村庄城镇背的滚瓜烂熟,进山的物资如火种保暖锅碗瓢盆食物都在空间中。

刚出门一道带着恶意的目光落在他后背,王延宗没有在意,揍了易中海和傻柱,“不经意”间让老聋子关节韧带肌肉严重拉伤,院里恨他的人总有那么几个。

出城的时候,又感觉到带着恶意的目标,王延宗起了提防,没事院里的禽兽可不会到城北来,王延宗一身卡其布的衣服骑一辆自行车,在路上挺吸引眼球的,就算有人羡慕嫉妒恨也不应该有这么重的恶意。

距离四九城越来越远,路上几乎没了行人,在拐一个大弯的时候用馀光扫了身后一眼,四辆自行车远远的跟在后面,距离两百米左右,两辆车上后座还带着一个人。

心里一沉,这些人十有八九是来找自己麻烦的,来四九城还不到一个月,除了养老团没得罪过别人,这几个人不是易中海就是老聋子找来报复自己的,参考二人的关系,也可能是老聋子支使易中海找的人。

转瞬之间王延宗就把事情的真相猜出十之八九,他就没把事情往这些人要打劫方面想,一辆自行车,不值得来六个人。

后面六人组一直远远的尾随,走出去百多里路,后面的人早已累的满身大汗,谁能想到王延宗骑一辆自行车目的地居然这么远,啥装备没有,又渴又饿,他们在后面看不到王延宗单手骑车用茶缸子喝水,往嘴里塞白面馒头。

快中午的时候,王延宗车头一拐下了主干道,往山路里走去,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正好在这里解决他们。

六人组大喜,以为这小子终于进山了,在路边停车,推着自行车也进了树林,把自行车锁在一起,留下一个人看着自行车,几个人警剔的观察四周,呼呼喘着粗气。

休息了好一会儿,等汗消了,一个貌似领头的吊梢眉开始安排人手,“许二虎,你在这里看守自行车,警醒着点,这小子肯定是进山打猎,那老东西说他曾经一次带了两头大野猪回去,肯定走不快,咱们几个跟着脚印追上去,追上了不要废话,这里前后没有村子,枪声传不远,都小心点,这小子会功夫。”

说完,从怀里掏出一把二十响快慢机,“咔嚓”一声上膛,关闭保险,其他几人纷纷掏出家伙,有1911这样的高档货,也有王八盒子那样狗都不要的垃圾。

五人呈扇形散开约三十米左右,沿着脚印往山林深处追踪,王延宗的脚印一路向山林深处延伸,在一片山坡的碎石地失去了踪迹,几人歇息的时候,没发现王延宗就藏身在一百多米外的一块大石头后,等到五人远去,看不见身影,他起身悄悄的靠近他们停放自行车的树下。

那里距离道路也有几十米远,有树林的遮挡,从道路上是看不到自行车的。

看守对自己几个兄弟的能力很信任,没想到王延宗去而复返,一身大汗消了之后,冷风一吹只打哆嗦,低着头在附近收集干柴,准备生一堆火取暖。

野外挖一个无烟灶也不是多难的事情,刚弯腰去捡一根手臂粗的枯枝,一块鹅卵石呼啸着砸在他的后脑勺上。

看守刚有所警觉欲找个掩体躲避,鹅卵石砸在头骨上,他甚至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,然后所有的意识沉入了永恒的黑暗。

王延宗的身形在树林中快速的闪现,如一只纵横山林的豹子,来到跟前手一摸,尸体收进空间,溅落地上的血迹和附近的泥土也收起来,四辆自行车当然不能落下。

小小的一堆枯枝也是看守花了力气的,不能浪费,也收了,家里烧火挺费柴火的。

王延宗深吸一口气,平复下激荡的心情,前世他只杀过鸡鸭鹅鱼这种食材,和人打架都没有过,刚才亲手杀人,心脏咚咚咚的激烈跳动,果然是心怀利器,杀心自起。

知道这些人是来杀自己的,他瞬间就做出了反杀的决定,连一点尤豫都没有,换做前世的自己绝对是不可想象的。

来不及多感慨,顺着五人的脚印追了下去,那五人怕惊扰了他,走的很慢,几百米的距离,王延宗很快就追了上去,在碎石地前,五人正小声的商量究竟是集中力量一起还是分组追踪,浑然没有发现目标就在身后五十多米远树后探头观察他们。

三十米内,王延宗可以保证投出的鹅卵石保持致命的杀伤力,投掷的频率也比不上半自动的枪械,看看空间中从看守身上收缴的王八盒子,这玩意据说自杀都不靠谱。

争论了一会儿,还是吊梢眉做出决定,他低声说:“咱们先一起在这片碎石地周围找一找,离开这片地方肯定会留下痕迹。”

他右手握着快慢机一摆,示意跟上,那四个也扇形跟在身后,观察着前方和左右两个方向树林中的动静,唯独忽略了身后。

放轻脚步把距离拉近到三十米之内,碎石地呈不规则的形态,是一片斜坡,风化的石头从山头滚落,长度近百米,前后的宽度四五十米左右,山坡上有几块大石头可以藏身,稀稀拉拉十几株矮小的灌木。

王延宗忽然起身,右臂如引弓射箭,快速的向前挥动,一声声刺耳的呼啸声响起。

吊梢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感受到强烈的危机,他喊了声:“小心,趴下。”

第一个倒楣的是最下方的灰衣解放鞋,没反应过来后颈处挨了一石头,“咔嚓”一下,人一头栽倒,往下滑了几米远,尸体被一颗灌木拦住了。第二人是最上方的络腮胡,听到老大的警告回头,鹅卵石就吻上了他的太阳穴,一声不吭的趴在地上,只剩四肢反射性的抽搐。

还有一个憨憨的气质看着比傻柱还彪的小矮个,也步了前两人的后尘,回头瞬间一颗鸡蛋大的鹅卵石镶进他面门,仰天摔倒,两腿弹动几下再无声息。

剩下的两人一下子扑倒在地,脑袋贴着地面四处查找掩体,王延宗选择的出手时机很好,距离最近的石头也在几米开外。

两颗鹅卵石贴着两人后背呼啸着飞了过去,远远传来石头落地的声音。

吊梢眉翻身,仰躺着右手快慢机指向王延宗藏身的地方,一梭子子弹扫了过去,“啪啪”声响中,把大树打了几个窟窿,打空的子弹落在山石上,碎片四处飞溅。

另一个幸运儿一把1911到处乱打,转眼间七发子弹打空,还在玩命的勾动扳机,枪里只发出一声撞针击空的“咔哒”声,然后无论他怎么勾动扳机都没有任何反应,他被两个同伴的死亡吓坏了,整个人歇斯底里,大脑一片空白。

吊梢眉的子弹也打空了,快速从兜里掏出桥夹,冷静的开始填装子弹,王延宗从树后跳出来,鹅卵石朝吊梢眉飞去,这家伙腰腹用力居然躲过了第一颗,被后续接二连三飞过来的石头打中了右肩左臂,惨叫一声,在地上蜷缩成一团。

吓傻的那个没必要留活口了,王延宗一石头飞出,他颓然软倒在地面,王延宗脚步不停,冲到吊梢眉身前,“喀拉”几下卸下了他四肢的关节,收起快慢机,在他身上摸了一把,搜出一把匕首和三个桥夹,他妈的,一个人居然带了六十发子弹。

收进空间,才从容不迫的开始清理现场,尸体和染血的石头,弹壳、地面统统清理干净,一块破布怼进吊梢眉的嘴里,提起他快速离开现场,时间不够弹头实在收集不过来,不少弹头撞在石头上碎成漫天的碎片,根本无法清理干净,万一有人听到枪声……

算了,荒郊野岭的,就算有人报警,没发现尸体血迹,也不会揪着不放,无头案多了去了,警力有限,希望不会引起注意吧。

在一个避风的山沟里,王延宗停下脚步,这里距离大路二里多远,一般的声音在路上应该是听不到的,他把吊梢眉扔在地上,摔得这家伙闷哼一声,王延宗俯身摁住他说道:“我给你嘴里的布拿出来,敢出声让你后悔生下来。”

吊梢眉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恐惧,刚才四个兄弟的尸体凭空消失,这不是人能有的手段,自己接了个大单,本以为带着兄弟发笔小财,没想到把兄弟们带进了死地。

王延宗掏出他口里破布,吊梢眉也不喊疼也不说话,只是傻傻的看着他。

“说出谁指使你杀我,我给你个痛快。”

吊梢眉好象感觉不到疼痛,傻愣愣的问:“你是什么人?我几个兄弟到哪里去了?”

王延宗正反两个耳光抽过去,不耐烦的说:“现在是我问你,三秒钟,不说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是人间至痛。”

他有个屁的至痛手段啊,时间充足准备充分,也许可以复制几种短视频看到的酷刑,能不能下得去手还两说,毕竟杀同类和辣手折磨同类有本质的区别。

吊梢眉就是个地痞流氓,搁现在就是个混黑社会的,这些人哪有什么气节义气,无非就是为了钱,如今遇到一个有着超越理解手段的对手,心理防线早就崩溃了,不用逼供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了。

原来吊梢眉解放前就是四九城的地痞,仗着几分武力也混的不错,解放后,不少大的流氓地痞因作恶多端被拉去打靶,给他吓坏了,所幸作恶不多逃过一劫,解放前穷困潦倒的时候聋老太太救济过他,就留下了联系方式。

易中海就是通过这个联系方式和他搭上线,坑了易中海五条小黄鱼才答应帮着易中海杀一个人。

可能知道死定了,抱着我死了,你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也别想好过的想法,他倒是知无不言,王延宗问他聋老太太以前是什么身份来历,吊梢眉也不知道,只知道解放前老聋子好象也是大户人家,穿金戴银衣衫锦绣。

再问不出什么东西,王延宗一脚踢断他的脖子扔进空间,原路返回,远远的观察了几分钟,大路上静悄悄的,好象没人发现山中变故。

等远处一辆嘎斯重卡过去,王延宗才回到大路,取出自行车继续前进。

这里已经算是燕山馀脉了,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的,太阳快落山的时候,王延宗对照背下来的地图,估计他差不多到了古北口附近,他收起自行车,在距离大路几十米的山中前行,走了十几里路,天色完全黑下来,前方出现了一片萤火虫屁股般的灯光。

躲着人,王延宗摸到城镇附近,古城墙在黑暗中如巨蟒趴在地面,方形的城门洞上方写着xx省古北口,知道了身处得具体位置,王延宗也不进城,看了眼指南针,从西北方向进山。

摸黑走了四五里路,夜行动物开始活动,山林中怪声阵阵,王延宗心里也有点发毛,天公不作美,天上还飘起了雪花,这场雪憋了四五天,一下就特别大,没多久地上就积了一层,有积雪的反光,北方人都知道,下雪不冷融雪冷,刚下雪的时候没有风,感觉气温还会略有回升。

王延宗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断崖下可以避雪的地方,崖底凹进去两米多,对别人来说,这里不适合过夜。

王延宗不同,他有挂啊,空间里巨石不少,他在凹陷外侧放了一圈巨石,只留出一个缺口,然后放出了各种枯树干粗树枝,把凹陷处给埋了起来,只在下方留了一个三米长不到两米宽的空间,高度不到两米,站起来能碰到脑袋。

地面铺上一层细碎干枯的树枝,再铺上一层厚厚的干草,单人褥子双人棉被一铺,身下软软的,比家里的火坑还舒服。

床铺前的空地上用几块石头圈了个灶坑,生起火来,空间中温度渐渐升高,这些树枝堆了三四米厚,火光照不到外面,头上都是树干支撑,不用担心塌下来,烟气从树枝的空隙中上升,一点点白烟在这深山雪夜,被人发现的可能性无限降低。

空间中食物取出来还是放进去的温度,王延宗取出一盆干豆角炖腊肉,馒头吃一个取一个,面孔被火光映的红红的,荒山雪夜,愣是被他他吃出了烛光晚餐的氛围。

骑了一天的自行车,又在山里摸黑走了近二十里的山路,鞋子里早就汗湿,吃完晚餐,王延宗把鞋子脱下来放在火堆不远处烘烤,脚也靠近了火堆,空间中立刻充斥了一股热烘烘的酸腐气味,也不是臭,怎么说呢,闻过的都懂。

点上一支过滤嘴中华,享受这一刻独居的静谧,看了眼手表,快九点了。

烘干了鞋袜,两只脚烤的暖暖的,王延宗脱去外衣,把鞋子和衣服收进空间,整个人一下钻进被窝,一天的疲惫涌上来,很快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半夜被不知名的动物叫声吵醒,醒来见火堆只馀火红的木炭,他添加了几根大腿粗的木段,没等燃起火苗又睡了过去。

早晨,王延宗一觉醒来,火堆还有点小火苗,小空间中光线暗淡,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,雪花打在崖壁的唰唰声,心里暗叫晦气,这雪越发的大了,明明昨晚下雪的时候还没起风,这风一刮,说不定雪能下一天。

这大雪天动物都找地方躲避风雪,再优秀的猎人都不会在这种天气里作死,只能在温暖的小窝里再猫一天了。

空间狭小,王延宗几种武术相关的技能都无法练习,吃完早饭,他躺回被窝,取出一本《抱朴子·金丹篇》开始研读,真以为他会老老实实的用借书证借书啊,趁人不注意,借几本感兴趣的那也是基本操作,读书人借书那不是很平常的事嘛!

他始终没放弃野望,录入一个有玄幻色彩的技能,有了系统,又有几个人能甘于平凡。

受眼界、经历、学识所限,王延宗觉得道教典籍中是最可能出现玄幻技能,不过道教的典籍晦涩难懂,很多名词就跟密码似的,普通人根本看不懂,没看一会儿,王延宗就眼皮打架,很快进入了梦乡。

大雪整整下了一天,西伯利亚的寒潮过境,气温骤减,小窝里还算暖和,直到半夜,风停雪住,天上的云层散开,清冷的月光洒在雪地上。

王延宗憋屈了整整一天,他急迫的收起火堆跟前的树枝钻出小窝,山间一片雪白,地面的积雪足有一尺多厚,王延宗打了个冷颤,急忙放出树枝,把小窝恢复原样,把原来破旧的薄棉袄脱下来扔进空间,换上了厚厚的新棉袄,晚上山间气温低,作为从小在北方长大的孩子,可不会相信南方比北方冷的谬论。

这天气是真的会冻死人的,熬一晚明天天亮气温回升,估计动物也要出来觅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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